整夜的不安,暗黑的天藏著不祥的氣…
失眠的我望著窗外,好期待下一秒鐘就是明天,因為我好想你。
可是你都不知..
比平常提早出門,背著二包的書和作品,你說你今天有開車,所以就多帶一包書去基隆。
習慣站在火車站入口處的公共電話旁,這樣冷氣會從公共電話旁的窗戶進來。望著公共電話,緊握著電話卡,不敢打電話給你,很怕又是女生接的,那女生一定和你很好,因為你從沒讓我接過你的手機。
莫名的陌生感,在我的心口烙上一個傷,隱隱作痛…
二小時的車程,每次坐到台北時就好想坐回家去,好遠!
可是一想到可以見到你,就收起自己的抱怨和疲備。
下了車,熟稀的車站景像,提著過重的行裡放在大門口那,我想你應該很聰明,不會在我常等你的地方等你吧!等了快一個小時,也不想打你的手機,來來回回走了三趟,都沒看到你,「你又遲到了。」
你常遲到,每次我都說沒關係,其實我很討厭別人不守時,因為是你,要不我早就調頭走了。
走去打電話,卻看到你靠在冷氣門底下,有股想馬上衝向前抱住你的感覺。
看到你不太高興的臉,我收起了手,你開口的第一句話總是「妳等多久了?」
這次,我反問你,你說四十分鐘,我笑笑說跟你差不多。
你說「我還以為妳不來了呢?」
真傷心,你怎麼這樣說?
你這笨蛋,我很想你怎麼可能會不來,說來這裡打掃自己的房間是見你的藉口。
坐車到這麼遠,是要來見你的,真是笨蛋一個。
你跟你同學借機車,看著我手上二大包的行裡,你不禁皺起了眉頭,看著你,我又在發呆。
你把我袋子裡的書放到車箱裡…
「你是不是怕開車來會塞車啊?」我問你,等你回話
想想你騎車來戴我,很辛苦,雖然你說你等了四十分鐘,可是在我的心裡卻掛著大問號。
不能說不信任你,是你有說謊的紀錄後,讓我更防你。
「妳昨天有沒有打電話給我?」你問我
我很大聲回答「沒有」
過了五秒鐘後才回你「有,但不是你接的。」
一路上你沒說話,因為你同學一直用索命連環叩想叩回他的愛車。
看著你的背,我想這不再是我一個人就能依靠的背....
下了車搭上電梯,二個人站的很遠,想想以前我們總是手牽手,靠的緊緊的,現在變得像陌生人一樣。
進了自己房間,把地掃掃,垃圾清一清,想想自己該如何擺設。
先去洗洗滿是汗的臉,你說你要出去一會,還一直叫我記得要鎖門,原本想叫住你不想讓你出去的,因為在洗臉時聽到你和你同學的對話裡有S女,那個你說她喜歡你的女孩。
我想你回來時一定會對我說謊,用別的理由來騙我你去了那裡?
我厭倦你的謊言了,止住口,洗著自己固帶無力感的臉。
哼..你要去那就去那,再也不關我的事。
快中午,你卻還沒回來,開始擔心你,打你的手機,你說「你在開車,中午會回去..」,聽完你沒事就掛上了電話,連
聲再見都沒說。
看著時間愈走愈快,卻不見你回來,說什麼中午會回來,都快二點了!
從你的床上跳了起來,想去翻你的東西,打開中間書桌的大抽屜,一張疊在最下面的小卡引起我的注意,看到左上角你笨笨呆呆的字寫著「相信自己可以深深去愛妳」。
重重一擊,狠狠地敲醒我,「我真笨!他愛的是她,我何必要抓住他不放。」覺得自己好蠢好笨。
把放在你床邊的一些我的書拿走,打開你書桌最下面的抽屜拿走自己的衛生綿時,卻看到一盒保險套,是你新買的。
想想我們之間可能只有性,你都會戴套,因為你怕我xx,對於那薄薄的一層,那又如何?
你離我愈來愈遠了,心冷冷..在九月十九日那天中午。
拿起電話,只想找個人陪我說話,打給了M君,我的第一次不小心給了他,但我對他一直都沒有那種男女的感情,我把當成我很好的朋友。
不知是社會變了,還是我變了,二個都是「一xx」的男人,一個是我很要好的朋友,一個是我認真付出的男人。和M君說自己最近的近況,M君會很直接的關心我的生活,而你卻好像覺得關心我很煩似的,像星座書上說天秤和巨蟹的感情就是忽冷忽熱..
電鈴響了,去開門,看著額頭冒著汗、臉頰旁帶著汗滴的你,沒問你去了那?
你跟我說,你拿些東西回台北,
我不悅的說「不是今天要回台北再帶回去也可以啊!」
你說「你爸找你,所以要趕回去」
又看著我說「去台北來回二個小時的車程,我還馬上趕回來陪妳,怕妳無聊 」
不知自己是怎麼了?根本不相信你說的話。
你累累地躺在床上,我靠過去,把冷冷的唇貼在你的唇上,也是一片冷冷的唇,你半瞇著眼看著我,我知道你不是累而是在敷衍我,不理會你的冷淡,我想親親你、抱抱你。
突然問你「昨天和你在車子裡的那個女生是誰?」
你小聲地說「情人」
我看著你的眼笑著說「那你們有沒有親親過?」
你敷衍地說「忘記了」
我笑著說「要回答有或沒有」你冷冷地看著我
我笑著說「沒關係!隨便你..」
你看著我說「是嗎?」
我回你「那是你的自由」
不管你到底吻不吻我?
你的冷淡,已經讓我覺得我是個笨蛋。
「人家昨天有,今天早上又有」你說
我懂你的意思,你昨天和今天都有自x
「所以今天不可以」你說,
我說「我又沒說我要那個」
聽你一直喊累,望著你有股無力感,聽你洗衣機的水放好了,你要我去幫你洗衣服,「三件牛仔褲、三件白上衣、一雙襪子、三條毛巾、三條內褲」除了洗過我爸我弟的內褲,你是男生中的第一個。
也許我只能做這些吧!
去分擔一些事情,不善表達的我只能學媽媽照顧小朋友。
洗好、晒好衣服,躺在你身旁,你的手機響了,背對著你聽你在說話,為什麼你和別人說話的感覺好快樂?
為什麼你和我講話的感覺雖然溫柔但卻氣氛沈沈的?
原來我們之間也不過如此罷了!
看你一直睡,愛賴床的你一直賴好晚,你說「餓了,有泡麵」,看了我一眼
我回你「用泡的好不好?」
你點頭說「好」,躺下去又說「趁機睡覺」..
真不懂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?
好像覺得我做這些是理所當然的,要怪只能怪我自己,是我喜歡你比你喜歡我多..
叫你起床吃麵,你懶懶地躺在床上,硬把你拉了起來。
你到客廳吃麵,看著我幫你折好的衣物和洗好的衣物,是不是我只能做這些事?
開始想逃離這,好想馬上踏出去,帶著愚笨的自己快滾。
在心裡不停反覆告訴自己,我今天做的任何事,不是因為我喜歡你,而是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,也許只有這樣自己心情會好過些。
等你吃好、等你送我去車站,現在才發現一切都需要等待,等你唸完五年級,等你唸研究所二年,等你當兵二年,等你是否要再唸書N年,等你愛上我N年。
青春在等待間流逝,不知道先離開對方的人會先是誰?
坐上車,路上一直塞車,你開始問我一堆話,我只想趕快回家,不太理你,更討厭你怪我讓你沒睡好。
記得老師以前說過的一句話「人們總記得對方的不是,而忘了對方的好。」
真難過..
到了車站,你似乎有話想對我說,但我很快就下了車和你揮手道別。
以前會在道別時,在你的臉上輕輕一吻,現在只想逃離你,迷惘的感情..和失溫的心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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